宛央

偏执地以为这寥寥几语能闯出时空的霜尘与君相知,素未谋面的故人啊,见字如晤。

【曹丕&李承泽?】今天的二殿下找到知心人了吗

没看过庆余年原作,是葡萄让我动的心思。

两位在某种意义上还是有一点相似之处?希望我喜欢的这两位二公主……啊不,二殿下都好好的。乖巧.jpg


高山有崖,林木有枝。

忧来无方,人莫之知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 《善哉行》



曹丕:听说你也在家中行二?

李承泽:幸会。


曹丕(挑挑眉):家中可和睦?

李承泽(翻白眼):……

【共识度:10%】


曹丕:啧,这老二实不好当,我长兄殁于前,幼弟长于后。若是长兄还在,自然是他承继大业,我又何尝不想免于这日日算计,免于在父亲面前担惊受怕。父亲心里,现今还在犹疑不定。

李承泽:呵,明明早就立了太子,名正言顺。我本不欲争抢,他便继位,我便做逍遥王公。现今,不过是陛下想推我上来做磨刀石罢了。


曹丕:十岁那年,刀兵蹡然,烈焰焚心,我侥幸乘马得脱,逃向深不见底的黑夜与寂静。一夜之间,竟如苍老十岁,长兄逝去,此后我便不得不担起艰险,不得不临着深渊狂奔。

李承泽:十三四岁时,我被迫离宫开府,他要我封王、要我结交、要我与政,从没人问过我自己愿不愿意去争。在还贪得一缕暖阳春风的年纪,不得不匆匆踏进血海漩涡。


曹丕:子建……乃我胞弟,我偶尔竟会想起他幼时扯着我的衣袍,一声一声地叫阿兄。那时候,我们还能毫无芥蒂地拉同一张弓、读同一卷书,他学诗的时候是我给他讲的《棠棣》。他肯定已经忘绝了。

李承泽:太子也曾是我弟弟,他幼时哭的时候总是我在哄他,眼泪蹭在我衣领上我真的万分嫌弃……不过现在好了,太子无兄弟,他想着杀我的时候不会再在我衣服上蹭一滴眼泪。


曹丕:即便辗转沉浮,我从不信那些愚谬的方术命数。千载之功在上,我愿为这天下而改变自己,既是偏要争,便是沉抑矫情也无所谓,便是要争得四方搏尽、汹涌激荡!

李承泽:我亦不屑于认命,他们既然逼我争,我也不介意锻作狠绝、心间藏锋,哪怕抬手间血流成河,我也非要争到山河震裂、不死不休!


曹丕:看看我们眼前这条路,纷乱而耀目的……

李承泽:狂放而阴郁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—— 正是无尽的天下啊。

【共识度:50%】


曹丕:可是这一路走来,太累了,孤绝的黑夜里竟是只有自己一人的低息。

李承泽:权力之巅又何来的几人同行?


曹丕:最后的柔处,只敢尽付夜半的凉月与琴。披衣彷徨,霜露落秋。

李承泽:最后的私情,只有几纸卷稿手边作陪。赤足席荐,东风绕指。


曹丕:巧了。确是这兵荒马乱之中,才觉唯文章不负我。父亲自小教我读诗书。万物迁化、此身为土,不过忽然而已。唯文章,乃经国之大业,不朽之盛事啊。

李承泽:最初是我娘爱书,诗文妙绝,令人暂忘世间斗乱。诗文里,人间百态、千古风流、俗世烟火。它们流传过万口千言,跌宕了几世几遭,都仿佛那么真实可触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 好像一点一触,便能进入你所说的那风月无边的不朽之世。

【共识度:90%】


曹丕:对了,既谈风月,怎能少了珍果?这西域而来的葡萄,甘而不涩,酸而不脆,冷而不寒,味长汁多,除烦解悁……(得意自嗨.jpg)试问,他方之果,宁有匹之者乎?

李承泽:(葡萄已经在嘴里说不出话而比了一个大拇指.jpg)……嗯!

        —— 权柄江山是真,文卷不朽是真,葡萄也是真。

【共识度:200%】



曹丕:你不释于手的那卷故事,最后读完了吗?是叫《红楼》?

李承泽:不是你说的吗?万古人间不尽,我们的故事不尽。


(曹丕:哦对了,我到最后登上皇位了。)

(李承泽:?……你我之间的故事今日尽了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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