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央

偏执地以为这寥寥几语能闯出时空的霜尘与君相知,素未谋面的故人啊,见字如晤。

长安十二时辰23集的碎碎念



——鱼肠——(偏心预警)

我并不原谅她滥杀无辜,也并不喜欢她那种偏执,我只是太心疼她的偏执。太苦了。一片泛浮的盛景繁华之下,尽是刺心的苦痛挣扎。

于是很多人像那些靖安吏,每天早晨睁开眼就想骂长安,可若真说离开长安,没人舍得。这也是所有长安人,在他们含着泪光随许鹤子唱起来的时候,在他们笑着行礼道上元祥瑞的时候,在他们盛装打扮而隐入融融的长安灯火的时候。这也是张小敬,这也是李必,看过了苦痛灼心,看过了魍魉噬人,但仍要守一个盛世长安。

也有鱼肠这般,被彻底的绝望与惊惧包裹过,离乱流亡标注成她的过往,乖戾阴刻掩护着她的脆弱,她用全部尊严与偏执织成厚厚的外壳,没有哪怕一个人为她抽丝剥茧,没有哪怕一丝微光闯进她的世界。

深陷黑暗仍循着光,这是我最钦爱的。深陷黑暗找不到光,这是我最心疼的。

我不知道龙波算不算光,如若不能算是光,至少算是她的光。结果,她潇洒,又卑微。

我很喜欢李必与鱼肠的那段对话。

李必,真少年君子。以年轻的热望和孤勇,肩担风雨,安世济民,珍视所有人的所有未来。

“我要让大唐将来的子民,再也不会自幼流离失所,受尽苦难。”

李必抓住她的手时,她害怕躲闪,像受了惊的无害小动物。

“我唐的任何一条性命都有价值。”

她动气,不要李必管。

“这样死的值吗?”

“他认为值啊。”

“那你呢?”

“……”她失神了,她心慌了,她语塞了。她把自己丢了。那时,她握紧那枚烧得赤烫的钱,把鱼肠剑的剑柄交了出去,任人执捏,把自己弄丢了。谁都当她是柄冰冷的剑,李必是第一个问她自己如何想的人。

其实,李必才是那道光,那道真正能够剥落恐惧、倾注希望的光。但这光太过耀眼刺目,她担受不住,乃至惊戒畏惧,乃至落荒而逃。

她能抓住的,只有龙波这道纯黑的光。终得一趟营救和一个拥抱,她不是弃子,而是重要的人。对她来说,也许就够了。

——靖安司——

一段群像戏,每个人都立得住。这部剧,每个角色都喜欢。

李必站出来,以他一人之身,活一众人。恰如他曾经多少次站出来,少年人重担在肩,眉头蹙着,清冷之中透着淡淡的孤高——“我担。”

“你说过,要让他们活的!” 三遍,压抑的震惊,溢出的愤怒,汹涌的悲恸。

最令人内心激荡的,是崔器搏命一争。

鼓声中,崔器踉跄的脚步,最后的力气,“旅贲在,长安在!”

鼓声中,姚汝能紧闭的双眼,剧烈冲撞着的血气,逐渐坚定了的决心。

鼓声中,李必溅了血的脸,从未舒展的眉头,颤抖的泪眼。

鼓声中,不断护着司丞的靖安吏们。

龙波击罢一通鼓,高亢的,“长安,崔器!”

最后刻在心里的,阿兄的声音和小半块饼。

最后握在手心的名牌,长安,崔器。

——go die 群像——

许愿将来有大神剪一个长安十二时辰的狗带群像,全是此生不能的flag,想想都戳心。

张帅可还硬朗?

想让你早点收手,照顾你终老。

天上的星星,看不见我了。

明日朝食想吃什么呀?胡麻饼,多放点芝麻!

长安,崔器!阿兄,你可看见了吗?

他曾说:“真是个痴人。”

皆是痴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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